“卡琳.齊奧爾諾。”
搶你們的是我老祖宗,又不是我。被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他頓時氣短,一臉不高興地扭動肩膀活絡了下筋骨,小聲地嘀咕,“八國聯軍的時候,德國人也有份兒。他吻你之際,如何冇見你這麼深明大義?我情難自禁的時候,就對我拳打腳踢,恨不得我斷子絕孫。這是輕視,赤條條的種族輕視啊!”
卡琳一聽,刹時白了一張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抖。
聽他這麼說,當即有人接過話茬,抱怨道,“羊羔們嘴硬得很,如何也撬不開,死活不肯說,讓那兩隻禿毛鷹(英?)清閒法外。”
德國奪冠,甚麼也未幾說,明天雙更!!大師給德國點個讚啊!!!
等他走了後,一群人持續喝酒談天,此中一人道,“這抓人不是黨衛軍的事情,交給他們措置就行了,頭兒乾嗎這麼主動……”
庫裡斯懶得理她,直接問修女,“你們招不招?”
“去軍醫那邊拿一把鉗子過來,”然後,他舉起手,順手一指,對準了卡琳,道,“把她的牙齒給我一顆一顆地拔了。”
卡琳哼了聲,“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
“拔他的。”
“該死。”
這句話被反覆了無數遍,如果真有效,早就讓步了。不過,曉得歸曉得,大要上的工夫還是要做足。先禮後兵嘛!
庫裡斯回到批示大隊,帶了翻譯,直奔虎帳大牢。
“好不輕易有個人活動,大師都去,你彆絕望。”
庫裡斯被他的慘叫聲震得耳膜嗡嗡直響,有些受不了地掏了下耳朵,走回本身的位置。他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這齣好戲。
瞥見這場景,就連剛纔還嘴硬的卡琳,也為之色變,不斷地呢喃,“妖怪,你們都是妖怪!”
號令下達後,很快有人照辦。
你看,有些人就是這麼賤骨頭。你客客氣氣地請他們做,他們噴你一臉口水,非要你動刀子動槍,刻苦受難後,才轉意轉意。
唐頤一皺眉,跺了頓腳,道,“胡說甚麼?”
大話嘛,誰都會說,嘴皮子一動不付任何本錢。不過,真正到了存亡關頭,還能做光臨危不懼的實在冇幾個。要她真能死撐住,他倒也佩服。
庫裡斯揚起嘴角,回身走到幾個嬤嬤麵前,笑容可掬地問,“你們真的籌算抵擋到底?”
庫裡斯拿起一支潔淨的高腳杯,給本身倒了一杯白蘭地,背脊向後一靠,胳膊擱放在沙發的轉彎角上,道,“前幾天被兔子咬了一口,到現在還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