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個地點,我等下就讓助理將房產證和現金支票給你送疇昔。”賀景行的語氣,規複了冷酷,一向護著葉蘇的姿勢也收了歸去。
和他膠葛了五年的女人,終究帶著滿腹痛恨意分開了他,拋棄了這個承擔,他頓時便能夠和敬愛的女人在一起了,但是為甚麼,他竟然一點高興的感受都冇有了?
另一個護士接著說:“並且,大夫說了,這個女人的子宮壁天生虧弱,此次流產後,幾近不成能再懷上孩子了。”
賀景行的身材一抖,差點就要站不穩,他覺得,不過流掉一個孩子,可冇想到,竟然會對葉蘇形成畢生不孕的傷害?
如許最好,能用錢處理的事就都不算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