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隻賣力二皇子的衣食起居,二皇子現在還冇回府,而奴婢其他的事已經做完了。”
這不,這日,赫連思顏正在院中落拓的曬著這夏季裡暖和的太陽,劈麵走來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前麵跟著一大堆丫環,不消看也曉得是二皇子的姬妾來了。
“滾一邊去,這裡冇你的事。”恒肂瞪了她一眼。赫連思顏被他這一瞪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記得第一次見二皇子的時候是在爺的婚禮上,當時見他一臉刻毒的模樣,覺得他不近女色,冇想到也是好色之輩,還好相爺不像他那樣。
“慢著,二皇子,奴婢不礙事,您就饒了她吧。”赫連思顏實在不忍看到那血腥的場麵。
“看甚麼看,不平氣啊,做丫環的就該有做丫環的模樣。”紅夫人盛氣淩人的說道。
“說,是哪隻手打的,嗯?”二皇子全然不聽她的告饒。紅夫人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是,二皇子。”無涯提著劍向紅夫人走去。
“臣妾、奴婢拜見二皇子。”姬妾丫環們跪了一地。
“哎呀,你還敢頂撞,看本夫人不好好經驗經驗你。”紅夫人說著舉起手正籌辦打向赫連思顏,俄然手停在了半空中。
“好,來人。”恒肂將她甩在地上。
“都起來吧。”恒肂一把攬過紅夫人的肩膀,眼睛瞟過赫連思顏高高腫起的臉頰,說道:“紅兒,你剛纔說要經驗誰啊。”
“不說是吧,那簡樸,兩隻手都砍了。”
“如許吧,你們誰用哪隻手打她的,本皇子命人將那隻手砍下來如何?”恒肂笑著在紅夫人的耳邊說道,那笑容卻殘暴非常。
赫連思顏奇特的看向她,隻見她麵露懼色,兩眼呆呆的看向本身,不,更精確的說是看向本身的身後,赫連思顏獵奇的轉過甚,一眼便看到一身紫色華服的恒肂正向這邊走來。還是以往那副冰冷的麵孔,誰也猜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哦,是如許啊,那你不曉得她是本府的畫師兼本皇子的貼身丫環,能夠不消做彆的事麼。”恒肂陰冷的笑道。“臣妾,臣妾不知。”
甚麼叫冇她的事,貌似被打的人是她呀。一聲慘痛非常的哀叫聲傳來,赫連思顏下認識的看疇昔,隻見那紅夫人疼得麵龐扭曲,鮮紅的血流了一地,被砍下來的手還在地上動,見到這副場景的赫連思顏立馬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