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家,我隻是感受渾身怠倦,稍稍休整一下以後,也就走進了浴室。
我隻看到南毅的神采變得越來越丟臉,而他向來無波瀾的眼眸中,現在竟然燃起了肝火,熊熊的肝火,彷彿要煆燒的人連渣渣都不剩。
我緊緊的咬著唇,才曉得本身是氣的渾身顫栗:“楊念絨你說夠了冇有?!”
南毅從背後攬住我,他頭抵靠在我的肩膀上,那帶著薄荷味道的唇輕觸在我耳際:“你知不曉得你現在很美?”
我深吸一口氣,怒極反笑道:“楊念絨,你這麼曉得阿誰補膜病院好,看來是那病院的常客了?”
他如同刀刻的漂亮臉龐上,帶著幾分情慾的對我道:“你說結婚五年,我是如何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