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安被棋棋和澄澄放到地上,我踩著軟軟涼涼的草地上,身上的炎熱彷彿消下去很多,舒暢地伸展身材,壓了壓,在地上打個滾,起家跑去看章玥,章玥是我的女仆人,名字是從男仆人丁裡曉得的,男仆人愛叫本身的老婆阿玥或者章玥,男仆人則叫王嘉旺,章玥跟她老公一樣,喜好直呼其名,不愛叫老公,她說每次叫老公都會起雞皮疙瘩,怪肉麻的。
並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的棋棋揹著雙肩包從寢室裡走過來,抱起我,顛了顛說:“好重!走,我們下樓去咯。”
心好痛,剛熟諳我的時候,叫人家小萌萌,現在新奇勁過了,就叫人家小肥肥小胖胖……
不等安安說話,抱著它的澄澄就對地板上跟個彈簧一樣的我說:“肥肥,你真的太胖了,讓棋棋抱你下樓。”
澄澄在我頭頂對棋棋說:“你看,它們倆玩的好高興。”
……
國慶假期,百口出動去野營燒烤垂釣,男仆人坐在駕駛座,澄澄和棋棋抱著我和安安坐在後座,女仆人是最後一個坐上車的,她繫好安然帶後扭頭對女兒和兒子說記得係安然帶,然後眼神掃到了棋棋懷裡的我,深思半晌對中間的男仆人說:“肥肥是不是又吃胖了?它如許真的冇題目嗎?要不要節製一下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