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
陸雲琛回到家時,看到窩在沙發上像貓兒一樣靈巧睡去的顧婉霜,烏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暗淡不明的神情。但隨即,又被滔天的恨意代替了。
“顧婉霜,你曉得你現在像甚麼嗎?”陸雲琛嘴角掛起一絲殘暴的笑容,眼睛裡冇有半分溫度。“像一條輕賤的發春母狗。”
你曉得甚麼是絕望嗎?那種把心撕成了一片一片,踩在地下任人踩踏的感受,生不如死。
氛圍中滿盈著腐敗的氣味,讓顧婉霜痛苦的閉上雙眼,死死咬住嘴唇。。
陸雲琛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從前麵貫穿了她。鹵莽狂野的占有著她,冇有一絲溫情。
這是第幾個了?應當是三個了吧。
剛捂住才反應過來,糟糕!
毫無疑問,這個孩子還是會被陸雲琛親身打掉的,即便這個孩子是他的親生骨肉。
她不曉得本身還能對峙多久,也不曉得陸雲琛,甚麼時候才肯放過她。
顧婉霜臉上滑過一絲痛苦,閉上了雙眼。
公然,陸雲琛眯起了眸子,淩厲的掃向她,聲音如萬年寒冰。
三年零四個月又八天,一千二百二十三個日日夜夜,顧婉霜就是過著這類餬口,每天都像被鈍刀子割肉一樣在她心上劃,一刀又一刀。
陸雲琛看著她的模樣,如鷹隼般的眸子裡儘是陰狠。一腳朝她身上踢去,“起來!”
不知多久,陸雲琛終究從她身材裡退了出來。顧婉霜一下癱倒在地,赤裸的身材上青紫斑斕。
“起來。”他一把揪住顧婉霜烏黑的長髮,狠狠的今後拽,使其暴露痛苦的小臉。
顧婉霜閉上雙眼,充耳不聞。這類話在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裡她聽了無數次,早就麻痹了。
顧婉霜沉默的看動手中兩道杠的驗孕棒,內心莫名的想笑,卻笑不出。想哭,淚也流乾了。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內心說不出的滋味。
顧婉霜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雙部下認識的護住小腹,安靜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鎮靜。
顧婉霜沉默的將驗孕棒丟進馬桶沖走,即便曉得最後結局,她也想能夠晚一些,再晚一些……
“你有身了。”
她何嘗不曉得,本身現在有多輕賤?像個母狗一樣苟延殘喘,任人擺佈。
她說完這句話,內心卻一片死灰。她曉得,以陸雲琛的聰明,必然不會信賴。這個孩子,必定還是保不住了。
耳邊公然傳來冰冷刺耳的話語。
“冇有!”顧婉霜矢口否定,身材微顫,語音裡卻有著止不住的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