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祁連爵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翻開擴音,然後將它放在落地窗邊的桌子上,空脫手來解開兩顆上衣鈕釦,撥出一口濁氣。
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的降落聲音帶著上位者的嚴肅:“爵,我以Z國天子的名義,要求你看在Z國皇室與祁連家有著深厚友情的份上,立即罷手,不要趕儘撲滅。”
“既然皇太子也在,陛下讓他接電話,親身跟我對證吧。”
“祁連爵!”對方咬牙切齒地喊出他的名字,很有些氣急廢弛。
祁連爵抿了抿唇,再開口時,聲音多了幾分冷意:“如果友情真的深厚,皇太子就不會處心積慮設下騙局,詭計篡奪全部祁連家了。另有陛下,您私心包庇皇太子和祖家,就不怕寒了祁連家和韓家的心嗎?”
她是韓家的遺孤?
那頭俄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辯白聲,比天子的聲音年青,少了那份久居帝位的嚴肅,多了幾分暴躁之氣。
“先把當年製造韓氏佳耦車禍的凶手交給我。”
這個承諾即是明示了祖家的隕落。
祁連爵不為所動,反問:“那我的兒子呢,莫非他不是祁連家的擔當人?皇太子教唆祖安娜傷害我的女人,害死我的兒子,還嫁禍於我。我究查,不是很普通的事嗎?”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罷休?”
如果說,最後祁連爵的目標是要通過打擊祖家,給皇太子一個嚴峻警告,但當調查日漸深切,發明當年韓氏佳耦的車禍不簡樸以後,祁連爵就冇籌算罷手了。
可惜祁連爵並不滿足於此,他微勾起唇角,一臉冷然:“究竟上,我對皇太子會遭到如何的獎懲更感興趣。”
祁連爵冇有理睬,但對方很固執,鈴聲一向響著,大有他不接電話就誓不罷休的意義。
“不需求重啟案子,你隻需求把這幾小我交給我。”祁連爵接著說出了幾個名字,“另有,請皇太子把你拿走的韓家財產償還給韓家先人,也就是暖和。”
一向以來,皇太子都躲在幕後。這是兩人第一次直接比武,固然是通過電話的體例。
身後大床上,暖和停止了試圖擺脫皮帶的行動,驚奇地看向他。
可他隻是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便起成分開了。
哪個韓家?
他接通電話,一邊走向落地窗,一邊沉穩地說:“陛下親身打來電話,我深感幸運!不曉得陛下找我有何要事?”
暖和睜大了眸,瞪眼著他。比擬於驚駭,更多的是憤恚。
可一旦他接起電話,能夠預感到,小女人就會趁機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