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掛電話時,她卻笑著說“我想我曉得你在哪了,你家四周的超市門口。”
“我出來擦頭髮。”我低頭不敢看他。
這個動靜成了我人生的轉折點,直接導致了前麵產生的連續串的事。
“少奶奶,這是我故鄉的藥,你先抹一下。”她把一個金色的瓶子給我。
但是我這麼謹慎,卻還是露餡了。
我甚麼話都說不出來,喉嚨裡火辣辣的,像喝了幾大瓶辣椒醬一樣,辣得像火燒。
她卻瞪著一雙嚇人的眼睛,就是不放手。“蘇錦年,你該死!竟敢收下他給的股分,你算老幾?你底子就不姓裴。”
“蘇錦年,你在哪?我想見你,有句話跟你說一聲。”秦文宣那語氣就像天子一樣,想見誰見誰。
“你死了,我就把你埋在這塊泥土上麵,說不定長出來的花,更加素淨奪目,你也算是有進獻了。”沈慧音尖尖的指甲也掐進我的皮膚裡。
我扭頭看她,“冇錯,我老公讓我擺擺譜,專門防些蛇蟲鼠蟻,趁便防人。”
除此以外,我不曉得裴遇凡還做了甚麼,隻曉得整整幾天,統統都像平常一樣,沈慧音也有打電話過來。
我曉得瞞不下去了,按住他的手機,“我說,我明天去裴宅了。”
“為了甚麼?”裴遇凡問我。
“不肯說?那行,我去問保鑣你明天去過那裡。”他拿起手機來。
我漸漸從地上爬起來,往裴宅的大門口走去,管家出來,把我拉到一邊去。
我很怕看到他微眯的眸子裡,有嚇人的光。從速找了個藉口說去攝生館捏脖子。
他卻搶了我的毛巾,看到我的脖子,“如何弄的?”
我纔沒工夫理睬她,“秦文宣,有甚麼話你找裴遇凡說去,我實在冇時候也冇精力跟你過招。”
而沈慧音,卻在冇有更進一步動靜的第五天,給裴遇凡帶來一個沉重的動靜。
“咳,咳!”我仰著頭,沈慧音卻越掐越用力。
他的反應可真快,立馬想到是他媽。我本來不想說,裴遇凡曉得後必然去找他媽問個明白,沈慧音會以為我用心告她狀,他們母子的豪情有影響也會怪到我的頭上。
我立即拿擦頭髮的毛巾擋在脖子,“你事情完了?”
因而我找個了個藉口跟他說,說我不謹慎把他媽辛苦養的花給毀了,再加上之前為了沐沐打碎花瓶傷到秦文宣的手這事,以是她才那麼活力。
管家走過來,“太太,不好了,老爺方纔打電話來,問你有冇有把他的鋼筆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