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應當就是傳說中的拍拖了吧,挺美的!俄然想到他問我的平行時空。如果有平行時空,或許我們是在一起的吧,頓時驚覺他當時字字珠璣。
他讓我陪他去遊樂場,我們一起坐了垂直過山車,還進了鬼屋,他說本來想讓我驚駭,誰知我冇一樣是怕的。
頭一次感覺把裴遇凡搞得雲裡霧裡是這麼爽的事。都怪我之前太樸重,老是在他的若即若離裡患得患失,現在我都決定要走了,總要好好清理一下被他欺負的賬吧?
我早早地睡下,調了6點半的鬧鐘。
“你如何來了?”我下認識看向病房門口,很擔憂俄然有人開門出去。
換了淺綠色的及膝裙,穿上紅色的平底鞋,我可貴地梳個標緻的公主辮髮,塗了唇彩就解纜。
“如何弄的?”裴遇凡放開我的手,想按鈴找護士。
鼻子被甚麼東西弄得癢癢的,我才展開眼。竟見丁銳坐在床邊,拿紙巾弄我的鼻子。
“不是說問題目嗎,乾嗎哭?又不是真的。”丁銳幫我抹眼淚。
裴遇凡的臉板著,眼睛直勾勾地看我,彷彿要把我看個透辟。“蘇錦年,你要主動仳離?你在打甚麼主張?彆覺得……”
我欠他的,或許下輩子才氣還了!
“我決定聽你的,如果你能夠高抬貴手,放過停業的蘇氏,讓我爸安享暮年,我能夠雙手奉上度假村的股分和仳離和談,我情願淨身出戶,不要裴家的一分一毫。”
“蘇錦年,我,”丁銳像有很多話要說,卻不知從何提及的感受。他撓了下頭,第一次在我麵前內疚得像個大男孩。
再次提起“孩子”,不過想減弱裴遇凡的防備,如果他的心冇那麼冷的話。他應當也會為那“未能麵世的孩子”難過吧,哪怕隻要一點點。
“那如果,明天你死了,明天你會做甚麼?”我又接著問。
“你看出甚麼了?我欺負她,還是她欺負我?”我不甚在乎地反問裴遇凡。“對了,裴遇晴的手跟我一樣,她踩了我一腳,我直接脫了她的鞋按她的手。你應當不會怪我吧?”我笑得很光輝。
我看不到他的臉,但他一向在病房裡,或許在想我話裡的真假吧。明天我的態度竄改得這麼俄然,他必定會思疑。
可我不肯再細想太多,歸正最後的光陰,我毫不會讓本身再墮入那可駭的愛情當中,它帶給我的傷痛,太深了。
此次他冇有立即答覆,皺著眉又鬆開,鬆開又擰起,最後才蹦出一句“幸虧我身材好,不然太虧了,好多事情還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