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跟裴遇凡說去接他的,這會兒他應當直接從公司回家吧!
進門後,奶奶最早看到我們,或許她最等候的也是我們。“錦年來了,快過來奶奶這邊坐。”
我舔舔枯燥的唇,不依不饒地掙開他的手,十指緊緊捧著他那張過分都雅的臉,挑釁道“裴遇凡,你不敢嗎?還是不可?是不是被掏空了?我來嚐嚐。”
或許是太久冇“活動”,我氣色竟然好上很多,兩頰有天然的紅暈,皮膚像喝足了水一樣飽滿。但是,我終究發明猖獗過後的代價,頸窩和胸前充滿了紅的、暗紫的陳跡,我轉過身,背後也有。裴遇凡是有多恨我?這些痕看著怪嚇人的!
但很快,他就搶了主動權。當他沉入我身材時,我不成按捺地低撥出聲,帶著痛苦和歡愉!該死的裴遇凡,是我想折磨他,而不是讓他折磨我!
“許蜜斯,你是不是該分開了?不美意義,我們裴家明天隻設家宴。”奶奶明著是有禮地說,實則是下了逐客令。
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往我的腰上稍一用力,就把我拽下來,而他翻到我身上。
我隻感覺唇上很疼,也很癢!體內不伏輸的勁兒被他刺激出來,我也對著他的唇用力咬歸去,直到一股腥味傳來,我分不清那是他的血,還是我的血。我隻曉得,我要折騰裴遇凡,用力折騰他,誰叫他那樣對我!
裴遇凡發覺我的目光,輕哼兩聲,把襯衫領子嚴實地扣起來,不過那陳跡還是露了一小塊在衣領內裡,我彆開視野,感受臉和脖子有燃燒辣辣的。
裴遇凡大抵是被我刺痛了,這天底下的男人,冇有誰聽到“不可”這兩個字會不活力,更何況被本身的老婆說不可!他對著我的唇,用力啃起來,一點都反麵順。
我冇吭聲,隻是往他的脖子啄去,一點點往下,看著他的喉結高低轉動,我有種滾燙的成績感。
“錦年,你是不是不舒暢啊,臉這麼紅。”奶奶體貼腸把手放我額頭上。
“遇凡,你是如何照顧你老婆的,看錦年都瘦了。”奶奶怪責裴遇凡。
但是還差五分鐘到七點時,裴遇凡給我來電話了,也冇問我在那裡,直接就說他在中間公園內裡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緩了一下纔開端動,而我,跟著感官一點點淪亡終究不剩一絲明智。
我隻好讓的士司機繞歸去。成果我七點非常才上裴遇凡的車,到了奶奶家都已經七點半了。
“錦年啊,你過來奶奶身邊坐。”奶奶把我喊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