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相機裡的照片你們隨便都拿走,今後我包管不再踏入這個酒吧一步,你們放了我……”
辛曼的頭髮被鹵莽地扯過,嘴上貼上了黃色的膠帶,一股塑膠的味道突入口腔讓她作嘔。
啪的一聲,她被摑了一掌,連帶著椅子一同翻倒在地上,小腹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腳,辛曼悶哼了一聲,口腔裡全都是濃濃的血腥氣,不曉得是她的還是那地痞的,腹部疼的她她幾近痙攣,後腦勺一下子磕在身後的牆上,麵前一片昏花。
已經被看破了,再假裝也就冇用了。
她說了很多話,說的口乾舌燥,但是迴應她的隻是紙張翻動的聲音。
也真的是多虧了這件露背露肩低胸的號衣裙,甚是便利,順暢無阻。
鄭保一時摸不透這位薛少的門路。
身後的鄭保眯了眯眼睛,已經叫了部下的人過來,“快,去籌辦一個潔淨的套間,再拿一瓶酒來。”
鄭保發覺到薛淼對這個女人的不一樣。
應當是怕的吧。
部下快走了兩步,鄭保叫住了她:“酒裡記得把那包殊效藥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