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快走了兩步,鄭保叫住了她:“酒裡記得把那包殊效藥加出來!”
辛曼一片空缺的大腦飛速扭轉,在內心大吼三遍:該如何脫身,如何脫身,如何脫身!是脫身不是脫衣!
“謝薛少犒賞。”
她不是不曉得在夜場的一些人的手腕,不是怕死,而是怕被玩死。
正所謂仇敵見麵分外眼紅,這一場不把辛曼剝掉一層皮都不敷!
辛曼聽到這句話,掙紮的更加狠惡了。
是東邊那邊派過來的人,卻並不是到處掣肘他們,但是在一些事情上還是會開口禁止。
鄭保騎在辛曼身上,掐著她的脖子,聞聲聲音驚的看過來,他從地上已經幾近被扒光的女人身上站起來,“薛少懺悔了?”
既然這一次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有了點興趣,他們也就順水推舟幫一把!
辛曼側身,逆著光芒看向這個男人,他的手指不經意觸碰到她赤裸在外的皮膚,讓她不由向後瑟縮了一下,卻被男人直接握住了腳踝。
一段菸灰燒在皮膚上,燙了一下,薛淼皺了皺眉,抬手抖落了菸蒂上堆積的菸灰,回身推開了門。
隨即她的唇上就按上了一隻手指,她冇有涓滴躊躇,張嘴就死死地咬住了此人的手指。
青白的煙霧飄散開,在煙氣以後,薛淼淡淡開口:“問我做甚麼,我又不是你們場子這邊兒的人。”
薛淼手中行動微微一頓,掀了掀視線,濃墨的眸子看向她。
啪的一聲,她被摑了一掌,連帶著椅子一同翻倒在地上,小腹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腳,辛曼悶哼了一聲,口腔裡全都是濃濃的血腥氣,不曉得是她的還是那地痞的,腹部疼的她她幾近痙攣,後腦勺一下子磕在身後的牆上,麵前一片昏花。
薛淼眼中並冇有甚麼特彆的神采,看向辛曼的眼神中帶著核閱的意味,眯起眼睛凝著她,一動不動。
撕拉一聲,裙子被人從領口的位置扯破。
在一個小時之前,辛曼還假打扮作夜店出台蜜斯,尋機遇能拍到那些人買賣的照片好交給報社完成任務。
如果是這個聲音是在柔風拂過仲夏的深夜,覆在她耳畔的輕喚,如同大提琴普通降落文雅,辛曼會感覺是享用,而現在,這本性感好聽的聲音伴著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側,她的部下認識地想要從前麵的繩結中擺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