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找過我們，

“實在你底子就冇資格看。”我無情地諷刺著他，看著他眼角又有源源不竭的淚水滾落，終是住了嘴。

“孩子……你為甚麼不來找爸……如果爸早曉得你們過成這模樣，必然不會……”程古驊又幾度哽咽。

他的淚水一滴滴落在那過了塑的照片上，落在弟弟天真天真的笑容上。

很久，程古驊止住抽泣，一邊打量著我的神采一邊小聲哀告。

“我去你家找你，我媽抱著弟弟的屍身在流血淚，你卻抱著妻女幸運甜美！”

看著他難受，我應當要舒暢和利落。

眼睛乾澀得發疼，我感受本身越說越惱火，倉猝頓住話，從包中取出眼藥水滴進眼眶中。

愛到極度猖獗，愛到冇法設想，愛到呼吸間都能胡想出他的氣味。

誰說我不懂？

“讓我再看看……就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