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捧著我的腦袋,止住我對他的挑逗。
我用力點頭,眼眶又乾澀得發疼:“秦臻,你向來都不屬於我。”
我抬起手,輕撫過他的紅薄唇瓣。
我要讓他曉得,我這顆殘破不堪的心臟,現在隻為他一人而跳動……
我不可否定,更不能承認。
“我說過,你另有我。”秦臻將身子湊了過來,那讓我癡戀又沉湎的氣味又重了幾分。
我主動挑逗著他,他亦如現在這般詰責著我。
那略微乾枯的紋絡,錯綜龐大,亦如他此時的神態。
他指尖繚繞的煙味帶著一絲苦澀,我卻冒死地往下嚥。
“除了讓那家人不能心安理得活下去,我已經生無可戀。”我垂著視線,不敢直視他熾熱又哀思的眼神。
我無措地看著他,心底升起一股慌亂。
秦臻我右手一向環抱在我腰肢上,有些決計腸加大了力度。
“對不起……”我不曉得此時本身應當說甚麼。
“孤身一人,活著有甚麼意義?”我心灰意冷說道。
在無儘的沉默過後,秦臻還是反覆著這句話。
可秦臻一把推開我,抬手揮斷那交纏在相互唇邊的唾液,大聲呼嘯:“你這是在等死,你曉得嗎,等死!”
秦臻見我一向沉默,直接抬手想過來抱住我。
“薇薇,不要放棄,不要分開我。”秦臻的眼底有一團滿盈的霧氣。
“薇薇,求你……活下去。”秦臻的聲音又幾度哽咽。
我狼狽地從他懷中起來,伸直在了沙發角落。
“為甚麼要騙我,為甚麼要說查抄成果統統普通?”
我清楚感遭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由有條有序變成混亂加快。
我要說甚麼,我甚麼都不能說。
我更要……他的狠惡迴應。
“我們去病院。”
在我將吻落在貳心臟跳動的位置上時,他身子刹時生硬。
我俯下腦袋,用嘴叼開他襯衫的鈕釦,一顆一顆解開。
秦臻吻了吻我的指尖,收回了本身的手。
“你曉得你在乾甚麼嗎?”
“我們去病院。”
他的聲音微微有絲哽咽,還帶著沙啞。
“你跟我不是一個天下的人。”我抬手捏緊衣角,想疏忽他那滑進褲腿不竭摩挲的手。
冇有了親人,冇有了家,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他的聲音很輕,卻在我心底炸開了一個洞穴。
秦臻的眼眸中冇有慾念,隻要無儘的哀痛。
我要他的氣味,我要他的味道。
他曉得了,他都曉得了……
我身子一縮,他隻攥到我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