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便是後者,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委曲,捨不得她皺一下眉頭,但是他捨不得,旁人卻半點也不顧恤,不但讓她受儘屈辱,還整日眉頭深鎖不得暢懷。現在他有多麼痛苦困頓,便有多麼悔怨自責,但是統統都無濟於事……
“如何會呢?你如何做到的?”她顧不上男女有彆,把忽納爾的手掌拉過來幾次檢察。
俯仰無愧!這四個字念出來如此輕易,做出來卻叩心泣血!她以手扶額,臉上儘是啞忍與茫然之色,既安撫不了本身,也安撫不了旁人,卻又不忍將這匹孤狼丟在此處不管,略一思忖,轉移話題道,“前次你寫信請教,我已給出答案,此次我卻有一事相詢。”
能得見夫人吃癟的神采,聖元帝終究完整暢懷,一麵拉過盒子一麵朗聲而笑,“本來夫人也有猜錯的時候,此情此景實在罕見。”
她用粉白透晶的指尖在石桌上來回劃拉,寥寥幾筆便勾畫出案發明場的輿圖,歎道,“若得不到答案,常常想起此事我定然展轉反側,經夜難眠,還請忽納爾救我一救。”
關素衣恍然大悟,站起家繞著忽納爾走了一圈,喟歎道,“怎能說是不值一提?這等手腕我竟聞所未聞,本日真是大開眼界!照你這麼說,你也是個內家妙手咯?與那打碎紅珊瑚的人比起來如何?”
“莫非你要演示給我看?”關素衣衝金子擺手,“去找一個盒子。”
金子高傲地挺了挺胸,忖道:固然紅珊瑚是頭領打碎的,但頭領的武功比起陛下來,卻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