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大夥兒還替關氏操心呢,我看她完整能對付。她忠孝信義,歸全反真,走得乃是陽關大道,可謂無慾則剛,似葉家那些魑魅魍魎,似侯府這等卑陋肮臟,壓根傷不了她分毫。”
“欲興國,先安民。民氣向善則蕩儘人間不平之事,民氣向惡則國破家亡、親朋凋零。朕廣開言路,重鑄法典倒是做對了。你看看他們,可另有飽經戰亂的戾氣與絕望?可另有顛沛流浪的麻痹與頹廢?帝師以忠義導之,朕甘為表率,以身作則,借夫人吉言,不出五年大魏必定複興,十年以內當一統國土。夫人的話老是冇錯的。”
趙陸離還站在登聞鼓前,臉上帶著茫然無措的神采。幾位曾經傾慕過他的女子竊保私語道,“幸虧當初我娘讓我嫁給鎮北侯時被他拒了,不然現在必陷於水深熾熱當中。剛結婚就納妾,葉家還那般放肆,抬出葉婕妤來壓抑正房夫人,竟大有以妾為妻的架式,若鎮北侯夫人不是關氏,換成任何一名淺顯女子,現在都冇法活了!”
趙陸離不敢跟上,在街邊站了一會兒方茫然分開,俄然感到鼻頭微涼,抬眼去看才發明下雨了,雨絲又細又密,帶著倒春寒的料峭與難耐,多淋半晌怕是會抱病。他腦筋復甦了半晌,趕緊朝北邊的宮門跑去,劉氏帶著一雙後代還跪在那邊請命呢。
秦淩雲點頭附和,內心卻感慨道:現在您一口一個“夫人說、夫人說”,當真成了川蜀那邊的特產――耙耳朵,且還非常得意其樂,當真是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