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她不聽話的獎懲吧?
這一刻,他竟不曉得他的心軟是為了誰。
何幼霖瞥見這個安然過關的信號,提在胸口的心剛落歸去,就瞥見譚少慕不但冇有坐回駕駛位上,還把她一小我留車子裡,本身走了!
何幼霖訕訕地鬆開手,把身上的西裝脫下後遞了疇昔。
這叫何幼霖這個餬口癡人,貧乏知識的人聽得暈頭轉向。不就是撞了一下嘛,哪那麼嚴峻了?
“譚先生,這麼專業熟諳,要不是我曉得你是個販子,都還覺得你是大夫呢!”
紅色塑料袋上印著病院的名字,何幼霖不消解開看也曉得內裡是甚麼東西了。
何幼霖點頭,身材更往裡縮,睜大一雙眼睛看著立在門口的男人。
譚少慕清算藥品的手頓了頓,回道:“我還真是個大夫。”
譚少慕扒開她頸後的長髮,用棉簽沾了點碘酒,然後就著車內的照明燈為她上藥。
譚少慕想問為甚麼,可轉念一想,本身為何要去體貼一個與本身無關的事情,便沉默地結束了話題。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她的臉,冰冷的指腹在她桃花痣上久久逗留,“為甚麼不想去?”
“你身上隻要銅臭味,冇有討厭的消毒水味道。”
譚少慕有些訝異,一是因為她的驚駭竟然嚴峻到去看心機大夫,二是因為她竟然會驚駭大夫。
何幼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候,早就過了末班車,內心一陣焦急。
大夫,多麼諷刺的偶合。
“不……”何幼霖剛要婉拒,卻在對上譚少慕的黑臉時生生改口,“費事你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