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如此的狂暴,萬一戾氣發作,我如何能夠壓抑的住它?
大熊貓回過神來以後,衝著泥胎吼怒道:“讓我給這小子當坐騎?古長生你他媽欺人太過!”
它狂暴的抬腳對我亂踹,絕對是使出了儘力,但是我卻涓滴冇有遭到傷害。
“你……”
泥胎刺激著大熊貓,哼哼著說道:“被鎮封萬載,被這片六合的力量壓抑著,不衝破六合桎梏,你連衝破這片六合的資格都冇有!”
泥胎說的也是實話,僅僅古長生的一道兼顧都能壓抑大熊貓,更不消說真身了。大熊貓現在敢號令吼怒,如果古長生的真身真的來臨於此的話,估計這傢夥早就夾著尾巴跑了。
“你想如何樣?”大熊貓也不是那種四肢發財腦筋簡樸的草包,現在受製於泥胎,勉強壓下了心中的肝火,悶聲扣問道。
“戔戔一道兼顧也敢如此放肆,氣煞我也!”
大熊貓身材猛地一顫,在它的額頭上閃過了一道古怪的印記,像是一朵此岸花的印記。
那是一麵令旗,黃色的令旗之上有著一道小劍的標記,看起來古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