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聽明白了,如果我冇有猜錯,剛纔那位被打、被罰跪的傢夥,是本來霞姐場子內裡的人。成果被玫姐挖了過來,成為海闊天空的男模。
“這是如何回事?你去療傷吧。”我對那名男模說道。
“唉!霞姐啊,你話不能這麼說,人家還冇有承認,從我們的場子內裡搶人呢。你如何能夠隨便就說出來了呢?”朱振冷酷地笑道。
可冇想到,那名男模竟然涓滴冇有反應,反而還跪在地上。我有點奇特,覺得他冇聽清楚,就又說了一遍。
朱振一把將桌麵上的一個玻璃高腳杯,直接摔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以後,玻璃杯直接摔成粉碎。然後朱振嘲笑著對我說:“張宇,你做甚麼呢?你讓他走?你問問他敢不敢動?”
“哦,本來你是易幫主的朋友?”此中一個年紀最大的男人,對著我恭敬地說:“看,差點有曲解了!”
“不敢動?”我眼神鋒利了一下,老子的場子內裡,你他媽不聽我的,還被朱振鎮住了?有冇有把老子放在眼裡?
閆峰愣住腳步,然後扭過甚望著我:“如何了,老邁?”
啪!
“喲,這不是海闊天空的老闆嗎?此次親身來歡迎我們了?還真是有點不美意義啊。”朱振看他的模樣,完整就不像是來拆台的,滿臉都是笑容。
“如何會是他呢?”閆峰倒吸一口冷氣,然後眼神當真地對我說:“不過老邁,不管你如何決定,我都聽你的。”
我提示了閆峰,讓他不要那麼打動,這就排闥出來,看到包廂內裡,一片狼籍。玫姐正在安撫這內裡的幾名客人,而朱振一看到我出去了,立即叼著煙站了起來。
六大支柱?我看了看麵前這幾個傢夥,實在之前也聽易楚紅提起過,不過她之前不是說,此中有三小我是支撐本身的嗎?
她*的肥肉一晃一晃的,鼻梁上麵還掛著一副墨鏡,嘴上塗著大紅色的口紅,就像是一張隨時籌辦吃人的猩紅大口,的確駭人聽聞!
我看到他的笑容,莫名其妙就有種慎人的感受,對朱振這個傢夥,是越來越賞識不來了。不過我還是淺笑著說:“如何了,朱振哥,有甚麼讓你不對勁的處所嗎?”
我心中這麼想著,就對對方說:“幾位本來是撼山幫的六大支柱。偶合了,我之前也和你們撼山幫結合過,特彆是和貴幫的易幫主,有些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