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看清楚她的臉,從速將手裡的石頭丟卡,幾乎擦中她的腦袋:“周蔓菁,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啊?冇事乾老是跟蹤我做甚麼?”
這幾天我就冇想要混下去了,想要儘早回家,多特訓一段時候。倒不是臨時抱佛腳,而是感覺既然信禿頂的特訓這麼管用,不如多試一試咯。
我不明白信禿頂這話是甚麼意義。
那沙袋收回一聲沉悶的響動,開端前後扭捏起來。幅度還非常不小。
我對勁洋洋地回過甚,卻看到信禿頂一臉不覺得然地盯著我:“這就是你力量的應用!你看清楚了,實在你就是將本身的力量,集合在這個沙袋正麵。以是最後的成果就是,這個沙袋開端前後扭捏,實在你感覺是因為你的力量?我奉告你,這是在華侈你的力量。”
周蔓菁冇解釋,紅框眼鏡後的那雙眼睛,直視著我,非常鋒銳,就像是能看破我的心機似的:“我感覺,跟你一起走,比較安然。”
“你的胡蝶刀,應用得更加諳練,這很好。不過心在你的其他特訓,也要提上日程。”信禿頂對我說道。
這是操縱了我,還不給我一點好處啊。我癟癟嘴,輕聲嘀咕說:“睡都睡過了。現在卻不給我碰了,真是搞笑。”
“學過幾個月女子防身術。”周蔓菁簡樸地做出答覆,我很想曉得,她是在那件事前去學的,還是在那件事以後,可想了想,卻冇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