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很有種,這讓我想起了一小我。不過你信賴我,你遲早會曉得我是甚麼人的。”
“哈哈哈!”
赤膊男人伸出胳膊攔住了我,然後貼在我耳邊問:“你曉得我是誰嗎?”
中間的一個小弟,從速遞上來一把胡蝶刀,放在貝爺的手中。不過這把胡蝶刀,是那種特彆平常的烏黑色胡蝶刀,不過與我的冰火胡蝶刀分歧,這把刀是開過刃的!
我心中格登了一下,心想不會是說我的吧?
這個捲髮男人,就是我剛纔在門口碰到的那位,隻是現在他冇赤膊了,而是穿戴一件近似中山裝的玄色外套,內裡還是甚麼都冇穿,隻是掛著一條銀色鏈子,看上去比較另類。
“不美意義啊,我是來玩的,不是出來賣藝的。”我笑了笑,回身從他身邊顛末,向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