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的模樣如何啦？”

“你就吹吧，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真是‘士彆三日即刮目相看也’！”她向他撇了撇嘴說。

“誰讓你胡說八道，讓我忍不住要改正你的弊端？”

“像《詩經》裡的《狡童》所寫的阿誰女仆人翁對男仆人翁那種既怪又愛的場景。以是，你剛纔打我是，我感覺挺有詩意的！”他不緊不慢地說。

“哎喲，痛死我也！”躺在地上的阿誰蹬三輪的聽到侯島的話後，一邊叫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誰死了？誰死了？”他一邊問，一邊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感遭到痛不痛？”

“門生！記著，門生在教員講課時，是不能隨便打斷教員的話的。那樣不規矩……”

“我，我……”

“你到底願不肯意聽？情願聽的話，在我講那首詩時，不管你是想打波兒，還是想打炮，都得給我忍……”

“哎呀，都甚麼年代了？教員講課時，還門生不準打斷他的話？現在的門生，在教員講課時，他們鄙人麵‘打波兒’的都有，還談說話的和發簡訊的！”她有幾分抱怨地說。

“見得人的？如何不對我說？”

“說嘛！”她用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假裝非常活力地說，“說嘛……看你的模樣，你必然是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該說出那樣暴虐的話啊！”

“在《詩經》裡，有首詩叫做《狡童》，原詩是：‘彼狡童兮，不與我言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與我食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意義就是：你這個壞小子啊，不陪我說話，都是你的錯，搞得我吃不下飯；你這個壞傢夥阿，不請我用飯，害得我睡不著覺……”侯島說罷，就侃侃而談，講起了那首詩。

“我是甚麼？”殷柔敏捷打斷了他的話。

侯島衝著她笑了笑說：“讓我下去吧！我下去的話，那小我就不會活了的！”

“你，你看……”她一邊說，一邊指著倒在地上的阿誰蹬三輪的人。他看了看，才認識到她是被麵前的車禍嚇得大呼，而不是因為她被肉棒棒蹭得痛叫。

“你越來越不刻薄了！打人另有詩意？並且這話是出自捱打的人之口！真是天下大了，甚麼人都有，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我暈，我暈……”殷柔非常感慨地說。

“不打鬨了！我下去看看！”他拍了拍她的手說。

這時，殷柔的手機響了。她將手構造了，然後又問：“你說啊，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