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馬藝德走了過來，說：“侯教員，我找你半天呢，本來在這裡和門生談天啊……”

“侯教員，是你啊，我說那裡來的帥哥呢！”跟著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幾個穿戴時髦的女孩走到了他跟前。

“那是，那是。”

“再見！”

……

“侯教員，再見！”那兩個女孩見侯島要走，就打了一聲號召。

馬藝德是鍛練，胸前掛了一個口哨，在球場邊跑來跑去。侯島悄悄地站在人群中，旁觀球賽。

他感覺她們的麵孔熟諳而陌生，感覺天真而成熟：她們時髦的打扮，酷酷的髮型，另有嘴內裡吐出的成人化的詞語，如果不是眼神裡偶爾透暴露一點點老練，還真遐想不到她們的身份就是門生。

“哦，哦，是嗎？你明天約我來，有甚麼活動安排啊？不會就是聊門生的事吧？”侯島很直接地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