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我抽爽了以後,開口問道:“好了,這下冇有其彆人了,就剩下我們兄弟兩了,有甚麼話就直說吧。”
周俊麵色凝重地說:“我要肖老邁你幫我措置一件事。”
我並冇有直接申明本身的來意,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那群鶯鶯燕燕。
周俊微微看了一旁的花廠長一眼,直接切入話題說:“好,看在你肖老邁的份上,今後我的人就不在難堪花廠長的工廠,並且還可覺得工廠供應庇護,不過……”
周俊嘿嘿一笑:“我還覺得,肖老邁你是帶著本身的老婆們來這類小處所看一看我,先不說這些了,有甚麼事情坐下又說。”
“肖輝,他是你朋友嗎?”
周俊跟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死黨,天然能理睬我這個眼神的意義,他大手一揮,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還不死跟肖老邁你學的。”周俊笑嘿嘿地譏笑了一句。
“我們兄兄弟弟的,我也不瞞你了,我現在在江南市慕容個人做副總裁,今兒來是有一件買賣要和你談的。”我微淺笑道。
等四女分開以後,我拿起桌上的雪茄,順手撲滅以後,翹著二郎腿開端吞雲吐霧起來,周俊也陪著我點了一根悶煙。
“甚麼事情?”
周俊高高舉起手中的酒杯,笑嗬嗬地說道:“肖老邁,一彆四年,這杯酒我先乾爲敬!”
周俊摟著我肩膀說道:“斑斕的大嫂們,我和肖老邁不是朋友,我們是死黨,絕對的死黨!”
那群美女齊刷刷地朝他鞠了一躬以後,說道:“是,俊爺!”
說話間,周俊轉頭對著沙發上的一眾妹子們說:“你們幾個給我擠一擠,冇看到我肖老邁帶著朋友來了嗎?”
震驚!
我低聲說:“能有甚麼來頭,當年他和我另有小黑三人一起在道上混的,成果我去唸了大學,小黑去了江南市生長,而他不知如何地跑來這山溝溝內裡做起了大/佬來。”
我迴應了周俊一聲以後,轉頭對慕容雪說:“走吧,我和周俊這小子籌議一下,爭奪明天早晨幫你把這件事情給搞定了。”
說話間,我們兩人連續乾了兩杯大氣都不喘一口,周駿放下本技藝中的酒杯,說:“好久冇有喝得這麼利落過了,對了肖老邁你今兒如何偶然候來沅江這類小處所,你不是去江南市念大學了嗎?”
我笑嗬嗬地說道:“既然喝得痛快,那我們就老端方,三杯以後自在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