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纏纏綿綿,唇齒糾葛,不知多久,直到我的氣味將近窒住,才稍稍撤開,卻還是緊緊地抱在一處,聆聽著相互的心跳。
他埋在我的頸窩,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祈求我的諒解,聲音小得連蚊子都不會被驚著,“對不起,我冇有說出真相,我冇有體例讓小曦去下獄。”
我幸運地享用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看著他拖著一樣還痛著的右手,一勺一勺將雞湯喂入我的嘴裡,雞湯成了蜜糖,一起從唇齒甜到內心。
溫曦再冇來打攪過我們,不曉得是不是被禁足了,隻要一件事偶爾會在我的腦筋裡閃過,出了那麼大的事,為甚麼冇有差人來問我事發的顛末?
正在和護士爭論的人是夜擎琛!
我滿身都痛,恰好辯論聲不斷,我煩躁地展開眼,“誰這麼……”我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