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一邊報歉就一邊灰溜溜的跑了,彷彿恐怕跑慢了,會被我追逐似的。
爺爺想了想,說不記得了,歸正喝了酒就是負債,有些日子了。
爺爺躊躇了一下,終究承諾了,他在房間裡清算了一下後,出來,遞給我一個盒子,說道:“這是你爸媽留下來的,你拿著吧。”
柳莎莎幫手清算了一番,出去的時候,爺爺轉頭看了屋子一眼,彷彿有些依依不捨的,他已經哈腰了,走路都有些不便利。
大平頭打了個滾,麵如土色,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就是楊哥?對不起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楊哥我再也不敢了。”
我問爺爺,為甚麼我不記得有這張照片了,爺爺歎口氣,說道:“你當然不記得了,你七八歲的時候,都燒胡塗了,大病了一場,能夠活下來算是運氣了,冇想到你現在還挺有出息的,爺爺冇有享你爸爸的福,卻享了你的福,真是歡暢。”
他們有四五小我,倒是挺牛逼哄哄的,不過我在內裡混了那麼久,大小的場麵見過很多,這類環境下,必然要先發製人。
我一聽這話,心想這些人應當是衝著爺爺來的,我很惱火,說道:“你們想做甚麼?”
我問爺爺,我是不是那以後,就有點失憶了,爺爺點點頭說是的,還說就因為那場病以後我爸媽就仳離了,隨後爺爺歎口氣,冇有接著說。
“彆開打趣了,這都是浮雲。”我乾笑一聲,清算一下,然後扶著爺爺坐下。
“我在內裡喝酒,常常聽人說,說是比來有個小夥子,混的特彆好,又年青又短長,現在成了鄭老闆的擺佈手,還贏了楚老闆,開了個大賭場,在我們這處所都傳開了。”爺爺提及這個的時候,彷彿還透著一絲高傲的神情。
大平頭趕緊說道:“楊哥誰不熟諳啊,現在是富豪文娛城的頭子,並且還贏了楚墨老闆,你的名聲早傳開了,早曉得是你的爺爺,打死我也不敢來啊,真對不起啊,我們不要錢了,打碎了東西,我們賠錢給你。”
要不是柳莎莎提示我,我當真要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