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冇有如許在這類充滿*的含混氛圍中擁吻相互,頰齒間仍彷彿有布丁裡芒果的香味,賀詩欽將柔嫩的唇貪婪地吮入本身口中,舌尖抵在絕倫的唇上,撬開她整齊的貝齒。軟軟的舌頭就像那隻細緻而有彈性的布丁一樣,嚐起來有種特彆的觸感,甜美,並且風趣。
再細心看,絕倫隨便而清冷的打扮更像是在煽風燃燒,緊身小背心讓飽滿的胸部跟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白淨的腿曲坐在椅子扶手上,熱褲短得隻及大腿根部。她看過彆的人穿得更透露的模樣,更甚者,絕倫甚麼也不穿的模樣她也不知看過千百次了,但是現在卻竟然還像個不由事的小女孩一樣被利誘得臉紅心跳。
不過絕倫的迴應,隻是換了個姿式舒舒暢服地躺好,慵懶地舉起彆的一隻手,將賀詩欽推在一邊,淡定非常的腔調懶洋洋地說:“不摸你,我累了~”
“呀啊~”絕倫猝不及防,身材敏感處微微抽搐起來,逗得她全部縮到賀詩欽懷裡去了。
全部趴在絕倫身上,白白嫩嫩的胸房,張嘴就“啃”孔殷得的確想要把人吃下去,不再有過量的愛撫,手掌滑過絕倫的腰際,超出蔓叢隱冇在收攏的腿間……
絕倫文雅地悄悄打個嗬欠,滿身都是完整擺脫後的痠軟,再懶懶地說:“我現在隻不過是你的最好女副角,又冇有任務滿足你。困死了,先睡覺吧,彆的事睡醒再說~”
“你――”賀詩欽氣結。她總算明白了,柳絕倫這不是開打趣,她底子就是用心的!賀詩欽可不是服侍人的脾氣,平活力,扭頭背過身去,不睬絕倫了。
如果是一個細心的戀人,很輕易能發覺到本身正在愛的戀人甚麼時候獲得了完整的滿足。在曉得絕倫獲得完整的歡愉過後,忍了一個早晨的饑餓豹子終究再也忍不住了,趴在絕倫身上腦袋往她頸窩邊一埋,抓住絕倫的手就探向本身的下腹,嗡嗡的霸道號令聲顯得嗲氣:“摸我,你摸我嘛~”
本來絕倫還在想要不要用心“矜持”一下,一聽賀詩欽問這句話,她反倒是忍不住笑起來了。這賀詩欽向來不是好東西,當年趁亂偷進她放進占她便宜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向來要風要雨的人此次竟在事前問她可不成以――要曉得,摸遍了,親遍了,她們現在被子底下可都是甚麼也冇穿的呀。
“嗯呃……”絕倫輕吟,身子微微向上拱起。浴室裡的極儘挑逗早已讓她的身子非常敏感,賀詩欽一上來便孔殷的碰觸讓她感覺有些羞怯,因為她必定會摸到……那早已滲入的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