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完剛纔那句話才發明有點不當,便紅了臉。
宋易翎走後,顧以安在房間裡偷偷瞄了幾眼她的行李。
冇想到宋易翎還是毫無反應,他倉猝蹲下去,把她的身子扳過來,看到她滿頭是汗,神采慘白。
相片中是他們一家四口,爸爸、媽媽、姐姐另有她。五年前上大學時她的爸爸因為急性心臟病歸天了,兩年後姐姐又去了英國,現在在那邊已經結婚生子了。這麼多年來她都是和媽媽一起相依為命。
宋易翎用手撐著地板坐起來,幾縷混亂的髮絲早已被汗水緊緊黏在了臉上。
宋易翎心中憋著一股火,已經大半夜了,她需求歇息,她的大腦也需求歇息,這是大夫叮嚀她的,說手術之前必然要包管就寢。早知如此,她想,還不如直接辭掉事情算了。
“你搞甚麼啊,身材不可還出來帶團!”
“不消了,”顧以安疲累地抬頭躺在床上,“我累了,先睡了,明天解纜時記得叫我。”
她的行李箱中統統的東西都混在一起,和前一天早晨一樣,還是亂糟糟的。
他一邊用手悄悄拍打著她的臉,一邊喊道:“喂,蜜斯,蜜斯?你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