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痛的倒是心。
三年前,自從瞥見她和顧腐敗上床,滿城被她們做愛的性照充滿開端,他就無時無刻地不在想如何去折磨她,如何去折磨顧腐敗。
她就是因為犯賤,以是纔會在拜翼城認定本身是婊子今後,仍舊愛著拜翼城。她就是因為犯賤,以是纔會任由拜翼城如許各式熱誠。
“不要!翼城!求求你!不要出去……”
每次都是如許。
花燈被死死地壓在洗漱台上,滿身的疼痛讓她眼淚直流。
拜翼城這輩子做過的最悔怨的事情,就是愛上花燈,愛得那麼深,那麼刻骨銘心,奮不顧身。以是,纔會在曉得她和本身的好兄弟顧腐敗上床今後,連心都死掉。
那就歡暢地迴應!
但卻也從未想過分開。
直接一把把身上的女人摔在洗手檯上,翻過身扯開底褲,然後掐著腰,從背後粗喘著把本身的生命貫穿進女人的身材。
她就是犯賤。
包含花燈。
該死。
哭過以後,她還是會陪拜翼城上床,和他做愛,任由他說本身是母狗騷貨。任由他說本身是一個,萬人都能上的婊子。
“你找死!”
暴烈中,全數的肝火都直接從胯下傾倒在了花燈的身材裡。
因而又一如既往的,受了傷,也隻敢本身一小我慫的躲在洗手間裡墮淚。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嗯?”
夜色淒迷。
當統統都歸於安靜今後,男人的大手包住花燈的臀,語氣鋒利而鄙夷:“你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騷了。”
“那不會。”花燈媚笑著,手從男人的胸膛上往下流,到了男人的胯下,一掌控住:“翼城,其彆人的可要比你的大很多長很多呢,我都抵擋不了,又如何會慾求不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