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棉棉板著臉,在她設想中本身現在的模樣必然凶巴巴惹人生畏。
她繃緊小臉,好久好久都冇有吭一聲。
如果不是被捆住雙手,薑棉棉真恨不得撓破他這張道貌岸然的俊臉。
“叔……先說好,你要強上我也就罷了,特彆癖好你忍忍吧,我還是個孩子啊,叔叔你忍心殘害我這故國的小幼苗麼……”
可落在戰首長眼中,隻感覺她像個撒嬌的孩子。
因而就如許強忍著,戰慕謙便瞧著身下倔脾氣的小東西一臉羞憤地彆開臉不肯同他對視。
薑棉棉內心有點小委曲,她壓根就不明白本身究竟是那裡招惹了這個男人,更不明白他如何會動這麼大的怒。
戰先生眸光一暗,凜冽的眼神叫棉棉不受自控地身子虛軟。
特彆是被他這麼屈辱地玩弄著,那麼短的裙襬底子就遮不住身下旖旎的風景。
小傢夥彆扭又極力粉飾委曲的模樣冇能逃過戰先生的眼睛。
放肆放肆的小母豹子可貴暴露幾分服軟的神采,並且她眼睛裡閃動的神采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氛圍冷寂半晌以後。
戰首長眯了眯眸,暗笑。
薑棉棉固然是醉著,卻免不得麵紅耳赤起來。
薑棉棉重獲自在,頓時便縮著小身子往床頭遁藏。
總統中間娶了續絃以後,大令媛在府內固然不大受待見。
戰慕謙薄唇微抿,冷冷嗤笑,“我倒感覺,中間應當很對勁我經心極力調教他這個不爭氣的小地痞閨女吧,嗯?”
可好歹是總統的長女,從小到大彆說捱打,連敢在明麵上怒斥她的人都在極少數。
首長大民氣裡的某個部位莫名地軟了一下,他不動聲色地鬆開桎梏著她的大手。
抱膝伸直在床頭的女孩半晌才抬眸瞥他,挑釁道,“如果我偏不聽話呢,戰慕謙,我憑甚麼要聽你的!”
這小東西真怕了?
“憑我是薑棉棉的丈夫,憑我是這世上獨一會無前提寵著你的人。”
身下的小東西麵龐都皺成了包子,氣鼓鼓的模樣小鼻子都氣歪了。
她脾氣大著,何況輸人不輸陣,她內心再委曲也不成能在戰慕謙麵前掉一滴眼淚。
擦擦擦!
這麼恥辱的姿式不消猜也曉得他想做甚麼。
危急關頭,即使一萬個不樂意,她還是將本身的總統爹地抬出來壓人,“叔,固然我跟你結婚了,可我還是總統的女兒,你如許虐待我,就不怕我向我爸爸告狀麼,你停止好不好……快鬆開我!”
戰慕謙讓步地伸手撥了撥她柔嫩的髮絲,語氣暖和如常,“這是跟我置氣呢,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