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小聲的報歉著,但又不太敢說出口。
“你焦急了。”顧裕安說話老是那樣的簡樸,但又能很清楚的表白意義。
我楞楞的站了一會,又回到了剛纔的位置,坐了下來,不曉得為甚麼,我總感受我內心有些架空這些熟諳的環境,彷彿是想奉告我,疇昔的事已是疇昔,不要再記起來了,就讓曾經隨風而去吧。
“現在去。”不知是不是顧裕安見我坐立不安,我有看他電腦的,他明顯另有那麼多的檔案冇批,我一說便頓時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算是吧。”不曉得為甚麼,我總感覺顧裕安說出這三個字時彷彿用儘了全數力量普通,糾結著是為甚麼呢?他這話是甚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