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天兩端的往你這跑會不會打攪到你?”一提及這個,我還蠻不美意義的,我一有事就跑過來找他,彷彿怪怪的。
“你焦急了。”顧裕安說話老是那樣的簡樸,但又能很清楚的表白意義。
這話不就是說瞭然,他不過是坐本身的事情,幫我純屬是因為我在他的事情範圍裡?這不是在奉告我連感謝都是多餘的嗎?嘖嘖嘖,俄然想起一句話,男人都是要麵子的人,常常偶然候是在體貼你,卻用著彆扭的體例來表達著。
顧裕安這麼一說,我內心就有些過意不去了,他彷彿很多事事上都有顧及我,而我卻動不動就費事人家,老是不看時候,在最忙的時候去打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