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開了眼睛,一張宮廷式的大床映入視線,房間裡的裝潢一如既往,涓滴未換。我的頭上還掛著點滴瓶,手背上插著軟針。
“如何,我還覺得你是不籌算跟我說話了?現在又要為彆人討情了?”顧裕安用不成一世的語氣對我說著。
“你是誰,憑甚麼這麼說我姐姐。”阿賓為我打抱不平。
討取過後的顧裕安,冷冷地坐在沙發上,冇有任何情感,隻是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癱坐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盯著火線。
顧裕安走進了房間,一把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不帶一絲顧恤,“說吧,好好給我解釋一下,你如何會跑到夜總會去,阿誰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你們又是甚麼乾係?!不說我就找人去廢了他。”顧裕安威脅我道。
“姐姐,不要求這類人。我冇事。”阿賓安撫我道。
“蜜斯,醒醒,蜜斯……”我模糊約約聽到了一個聲音的呼喚,我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