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聞你被希翼辭退了,如果實在找不到事情的話,能夠給我打電話,我聯絡一下朋友幫你問問看。”
手機上有冷雨打來的電話,兩個,一個是昨晚打的,一個是淩晨八點打的。
周艾見我不說話,抿了抿嘴又說:“那我走了,你記得用飯。”
我想了想說:“就明天吧,坐明天下午的車,恰好我比來也冇事情做。”
我冇有體例迴避,也冇有體例壓服本身,但是說實話,這是距我和周艾分離以來,在這個房間裡,我再一次找到熟諳和暖和的感受。
她在原地站了半晌,冷靜拿起東西,陪我一起清算了起來。
驀地間,我好想衝上去抱住阿誰彈吉他的女人。
我點菸的手頓了頓,隨即還是給點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