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稱呼我老子叫虎爹,他年青時脾氣比較火爆,動不動就和人乾架,也揍過我很多次,虎爹這個稱呼也是由此而來。
到了公司,冷雨率先走下車,我泊好車,朝發賣部去的路上,剛好碰到了徐沫。
“我靠,你至於嗎,又用這一招威脅我,有本領咱換個彆的。”
“你這是兼職給冷總當司機了嗎,每天上班放工都一起誒。”
“……”
我難堪極了,衝她嘿嘿一笑,說:“冷總,早上好啊!”
我洋洋對勁的說:“我昨晚是不是闡發的很準?你就該光榮冇和我賭,不然又不曉得輸甚麼給我了。”
“冷總,你是不是健忘我這個月人為已經被你扣光了,現在小爺但是無所害怕。”
經徐沫一說,我認識到這是回希翼第四天上班,前三天我都連著早退了,唯獨明天定時來了一次。
“你們倆都那麼忙,告假必定不好請,還是媽疇昔看你們吧,正都雅看你們在那邊過的咋樣。每次都是聽小靈返來講,我都感覺這妮子淨在瞎編,你之前那麼勤奮,在那邊咋能變的那麼懶咯?!”
他奉告我,發賣部的人半個月起碼要拿下一單,不然扣除一部分底薪。持續兩個月冇有拿下票據的人,會被公司辭退。
“無所害怕是吧?下個月尾薪和提成各減一半。”
冷超超都不敢看她,聲若蚊鳴回:“不疼了,姐。”
徐沫接過鑰匙,說:“陳毅,你明天竟然冇有早退誒。”
我和徐沫分開,直接回了發賣部,期間方清風親身找我,詳細說了一下發賣部的規定。
我表示曉得了,對這類規定並不感到不測。在之前的公司,規定乃至比這還刻薄,很多至公司都是如此,留下有效的人才,無用的都會淘汰掉,弱肉強食,適者儲存。
我在車裡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冷雨終究下來了,我給她開了車門,問:“如何樣,感受你弟弟有冇有竄改?”
“媽,你竟然不信我,我哥在那邊變得可懶了,一歇息就睡到大上午,太陽都曬屁股了,還要我和嫂子叫他起床。”
接著,我冇有再說甚麼。
桂娘是我老媽,因為我們那處所的民風分歧,另有家庭啟事,以是我和大多數人喊本身母親的稱呼不一樣。
照我說,在我們家啊,小妹排在第一名,桂娘排在第二,虎爹排第三,我就是排在最後,也是最苦逼的那小我。
冷雨估計是想到之前和我打賭的事兒,俄然瞪著我說:“謹慎我扣你人為,快點開車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