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一問,但又曉得白雅南底子不會說,遲疑了半天,纔對她說道:“白雅南,我・・・・・・曉得你內心一向有個傷口冇有癒合,但是,如果・・・・・・如果你信賴我,能不能讓我來幫你?”
此時的白雅南少了很多刻毒與倔強,睡的澹泊而寧靜,本就美如詩畫般的臉龐更加賞心好看,窗外的陽光一樣灑在她的臉上,彷彿令她憑添一抹純潔的光彩,如一尊女神般令我心生敬慕與癡迷。
白雅南說到這裡,神采一紅,又有些心不足悸的冇再說下去。
“這兩小我渣,我會讓他們跑掉嗎?”白雅南一點頭,仍然仇恨的說道:“多虧你在昏倒前,把我的繩索解開了,然後我就把你表哥給製住了,又打了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至於你表哥和劉忻冉,他們現在都已經被抓起來了,我想・・・・・・下獄是跑不掉了。”
我但願能跑出這片暗中,但不知跑了多久,卻仍然躲不開,逃不掉,彷彿我底子就是在原地踏步,底子未曾挪動。
繩索終究解開了,白雅南驀地跳起,敏捷朝著表哥衝了疇昔。
然後,表哥猛的一回身,朝著寢室外,仍然躺倒在地上,也流出一灘血液的劉忻冉跑去,對著她心慌意亂的喊著:“快跑,我們快跑!”
“做真正的女人?我・・・・・・不是個真正的女人嗎?”
“幫你來安撫這傷口,幫你重新找回笑容,幫你・・・・・・做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以是我動了動嘴皮,很想出聲向白雅南扣問,但麵前卻俄然多出幾位身穿紅色大褂的人,在我的身上動來動去。
“冇保住・・・・・・”白雅南也是搖了點頭,歎了口氣的說道:“你表哥踹她的那腳太重了,孩子當時就・・・・・・”
“我・・・・・・孩子・・・・・・”劉忻冉的神采非常痛苦,淚水遍及臉龐,衰弱的對著表哥點頭:“孩子・・・・・・冇了,我・・・・・・走不了,你快走・・・・・・”
“我睡了兩天嗎?”我有些駭怪的說道:“那・・・・・・我們這是在哪兒?”
這到底是個甚麼樣的男人呢?
但我的笑,卻令表哥更加驚駭,他俄然“啊”的驚呼了一聲,倉猝鬆開了仍然握著刀柄的手,又抬起已經充滿了我的血液的雙手看著,一步步的後退,嘴唇顫抖的嘀咕著:“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終究想起來了,我被表哥插了刀子,而在這之前,白雅南曾也受過很多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