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忠領命而去。範永鬥單獨站在窗前,手指緊緊攥著窗欞。
"大哥,我們該如何辦?"
"朝廷要我們的命,莫非我們就伸著脖子等死?彆忘了,我們範家能在山西安身百年,靠的不但是買賣手腕!"
盧象起伏著批示,天子特地說要儲存好幾大師的宅院,不然迫擊炮架上,也就是幾發炮彈的事情:
範忠喘著粗氣說道:
"烏合之眾。"
"另有,派人去告訴其他七家,就說...就說'臘月的貨要提早發了'。"
範家大門緊閉,牆頭上模糊可見人影閒逛。
"要不...我們連夜逃往關外?"
範永鬥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北風異化著雪花灌出去,打在他臉上。
他曉得,這句暗號意味著甚麼——朝廷終究要對晉商動手了。
"回老爺,能打的護院有三百餘人,都是練家子。另有五百多仆人,固然技藝不精,但拚起命來也不含混。"
"逃?"
太原城內,範家祠堂燈火透明。
範永鬥站在祖宗牌位前,聲音沉重:
盧象升不屑地擺擺手,說道:
風雪中,軍隊加快了法度,鐵甲與兵器碰撞的聲音在沉寂的官道上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