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芝張口結舌地看著林子初，他的話，不是在揭她的疤而是在戳她的心。或者是，他在替程放的老婆高曉文實施抨擊。想想本身在程家所受的屈辱，她俄然感受，恰是因為跟了程放，本身才成了一個不被人待見的女人。

“男歡女愛，各有所好，這話是誰方纔說過的來？”大笑過後的林子月朔邊關了監聽器，一邊趁機挖苦道。

林子初固然矢口否定與高小文的乾係，敏芝內心卻繫上了疙瘩。

敏芝苦笑一聲，久蓄在眼裡的淚刹時滾落。“你罵得冇錯，也用不著報歉，高曉文的確是個很優良的女人，真戀慕她有你這麼個朋友……”

“林主任，不管為了誰，這聲對不起都不該該由你來講。這事過了，從今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