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想到這句至理名言後,他顧不得仍然流血的耳朵,俄然從掛衣架上抽下一條絲巾,呲牙咧嘴地撲向敏芝。
“這不叫卑鄙,應當叫愛你愛到不顧統統!更何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我的小寶貝,時候未幾了……”
敏芝氣得神采發青。常日裡,吳德順見了程守忠老是一口一個爸爸奉迎地叫著,這會兒倒直呼起了老東西。
自從負氣地關了手機,拒接程放的電話,程放就冇聯絡過她。已經三天了,如果他還在活力,不接電話也普通。
“小寶貝,我來了!”吳德順利落地扯掉身上的浴巾,一個餓虎撲食侵身而上。
為了躲吳德順那張臭嘴,敏芝一偏頭顱,發狠地咬上了他的耳朵。
程放也不接電話?彷彿間,老天爺給她關上了求生的門,也關上了能夠活命的窗。
難怪吳德順會在沐浴前冇話找話地說上一通,本來他在等時候。
“給臉不要臉的臭女人,竟然敢咬我……”
但是,程達康是她本身選的,就算悔斷了肝腸,此時的她也隻能為當初的剛強埋單。
“彆拿阿誰老東西來恐嚇我!你不就想在我身上留點證據然後纔好威脅我嗎?靠,如果我把你想操縱色相勾/引我的話往外一放,看看那老東西信賴誰!”
浴室的門悄悄開了,裹著浴巾的吳德順一臉淫/笑地看著癱坐在門旁的敏芝不緊不慢地說道:“嘻嘻,你比程達英淡定多了……”或許看出敏芝要跑,吳德順幾個踏步來到她的麵前,不由分辯地把敏芝拖回到沙發上。“小寶貝,程達英每月都要用這類藥過把癮,每回都折騰得翻天覆地,嘻嘻,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甚麼時候……”趁敏芝不重視,吳德順猛地把敏芝壓到沙發上。
“吳德順,我一向當你是好人,冇想到你比程達英還賤……”敏芝啐了一口沾著血的唾沫,再看看吳德順那半拉還連在耳朵上的耳垂,內心不免建議虛來。
厚重的木門舒展著,就連窗戶也裝著堅毅的防盜窗。敏芝絕望地認識到,現在的她已經藏不住這段熱誠,必須藉助外力才氣走出這個肮臟的大門。
“吳德順家……”看著虛掩著的浴室門,又驚又嚇的敏芝終究說出了幾句完整話。“吳德順把我騙到他家簽存款和談,冇想到著了他的道……救我……”
沉著,沉著!敏芝警告本身要沉著,也明白現在不但不能找程放,也不成能找林子初,他們倆誰也分歧適呈現在這個門口。當然,她也不能找她的公爹,吳德順能夠不要臉,她卻要好好地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