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邪火熾紅了眼睛的吳德順就像一條發瘋的瘋狗,不顧統統地撲身敏芝。固然怕得要命,敏芝還是撐著衰弱的身材與他周旋。
“饒命?你還想要你這條狗命?”又是一腳飛疇昔,敏芝還將來得及叫出聲來,口鼻出血的吳德順已經昏死在地板上。
林子初古怪地盯著我,過了好一會兒,俄然像中了邪似地說道:“笨女人,手拿來!”
林子初把敏芝帶上瑞西山時,被藥物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她一頭紮進了衛生間,直到泡過涼水後,瑟瑟抖著的身材纔沒了那種欲死欲生的念想。
“記著我的話,不對生命賣力的女人是天下最笨的女人!”
林子初啞忍地拍了拍敏芝的肩頭,敏捷從衣兜裡取脫手機,按下了灌音鍵!
俄然,敏芝身子前撲,因為跑得太快,再加上急於遁藏緊隨在後的吳德順,她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
“林主任,你不該對我這麼好,更不該把我從滅亡的夢裡拉返來……”實在抵抗不了藥力的腐蝕時,敏芝極力保持著復甦的腦筋,儘量不動那些讓她神魂倒置的意念。
敏芝一聲驚呼,差點從緊裹著的絲被中脫身而出。“林子初,你為甚麼會跑到我的夢裡去?”
“林主任,我不會扯謊。程達英忌恨爸爸把那三十畝地給了敏芝,以是纔會在咖啡碗裡下了藥,本來,是想藉著讓敏芝來簽貨款和談的事拍下她和信貸部主任的醜事,是我起了私心,冇讓信貸部主任留下……”
“金敏芝,你不能這麼糟賤本身!”林子初不管不顧地扒掉敏芝身上的濕衣服,又用蠶絲被把她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吳德順公然死不了,跟著哼哧哼哧的痛叫聲,他就像個血人似的,極其狼狽地窩在地板上,再也不敢有任何行動。
“林主任饒命……”光著身子的吳德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又羞又怕地顫栗著。
“林子初,要出性命了……”敏芝惶惑地抱住林子初那條惹事的腿,再烈的藥也駕不住如此驚嚇。如果吳德順死了,不但敏芝說不清楚,林子初這條性命官司也就背上了。
“王八東西,他們兄妹倆滿是王八東西……”敏芝發狠地掄起揹包,死命地抽打著不敢解纜的吳德順。直到林子初把她拖出彆墅,這纔像瘋了似地大哭起來。
她巴望林子初快快呈現,如果再擔擱,失了貞操隻要滅亡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