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的菸草氣味深深地引誘著敏芝那顆丟失了自我的心。這是成熟男人的標記,也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味道。
看著擠滿菸缸的菸蒂,敏芝甩著長長的衣袖偷偷地抹掉了眼角的淚水。她都做好飛蛾撲火的籌辦了,程放既然冇有回家,為甚麼要以如此的狀況冷視她的存在。
時候已顛末端半夜,睡意全無的金敏芝穿戴程放那套又長又大的寢衣像尊泥塑似的站在落地窗前,無聊地數著天上的星星。直到數亂了腦筋,這才晃閒逛悠地下了二樓。
“阿誰……我還差三個月纔夠十八歲。”
“你還曉得甚麼?”敏芝慌了。
“哪個她?”男人緊緊相逼。
敏芝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上了程放的脊背,唇齒纏綿間,深深地醉了。
“你如何找到這兒了?”南而來的風把程放那番略顯不悅的話清楚地刮到了敏芝的耳朵裡。
金敏芝終究說出了想說的話,負了羅軍銘,她隻能用對不起來描述;如果落空程放,她會遺憾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