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程放哥或林主任看好了你……”
處於被動局麵的程達康一邊訕訕地撓著頭,一邊半真半假地說了句。“我倒但願你能攀上這兩棵大樹呢……”
想起張然,敏芝就有些心傷,也就更加痛恨程達康。為了給他敲響警鐘,敏芝不得不藉著這個話題,高文文章。“程達康,你不但會給本身戴綠帽子,還是個無恥的小人!你把張然發去支教的事兒,林主任已經曉得了,若不是程放哥在場……”
敏芝曉得程達康驚駭林子初,也不想在張然的事情上持續糾結,因此,非常安靜地說道:“人家曉得支教是呼應政策的大事,以是,冇有過量的計算。不過,林主任的老婆彷彿很不高興,她去黌舍找過你,還好你出差了……”
敏芝用心買了個關子,停下話頭。
“這算甚麼證據?程達康,張然都被你弄去支教了,我就是想偷人也找不著主!”敏芝鄙夷地盯著程達康。
敏芝冇有表情與程達康膠葛,因而,便裝出冇好氣的模樣提及林子初為她註冊的中介公司的事。當然,也幾次三番地提起在林子初的辦公室裡碰到程放的事。敏芝把程放和林子初的乾係說得相稱好,明裡暗裡,把林子初對她的幫忙說成程放的授意。
“你……證據都在你身上,你還美意義說我誣賴你?”程達康底氣不敷地跟到客堂,還是板著臉說道。
“金敏芝,你不會在家裡偷過人吧?”程達康固然是個急脾氣,碰到非常之事也會動動謹慎思。
“林主任曉得老婆表情不好,倉促地回家了。我隻好搭程放哥的便車返回青林……”
敏芝曉得程達康會起狐疑,冇想到他會說得如此直接。想想程達康曾做下的那些肮臟事,她氣場實足地站起家悻悻地來到客堂。
“你如何曉得那小子支教去了……”
“你見過林主任?”程達康有氣有力地問了一句,臉上暴露了不安的神情。
“不但是林主任,另有程放哥。程達康,我金敏芝熟諳的男人並未幾,如果你非要說我偷了人,那麼,我能偷的隻要林主任與程放哥!”
自從曉得敏芝成了有錢人家的乾女兒,程達康就把她當作了神。隻是,想起本身的那些醜事以及對敏芝的怠慢,內心又會惴惴不安。看到敏芝脖子上錯綜交叉的幾處紅痕後,他不過是想詐她一下,就是冇有那回事,給她安個莫須有的罪名,本身也能或多或少地找到一點均衡。哪承想,敏芝會大動肝火,並且不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