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力與他抗爭,敏芝隻好揪著被程達康解開的衣服,試圖轉移他的重視力。“程達康,媽媽催你返來,是不信賴我?還是有彆的啟事?”
耳邊俄然傳來心玥的抽泣聲,短促而清楚。敏芝敏感地繃直了已經落空痛感的身子,儘力耕耘的程達康卻像冇事人似的持續歡愉著本身的歡愉。
痛,挫骨撓心的痛在程達康大開大合的行動中垂垂趨於麻痹,月子裡蒙受踐踏的那段惡夢又如鬼怪般閃現在金敏芝的腦海中。
“冇……是我本身不謹慎摔下來的……”
一個小時前,程放與他的結嫡老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秀過恩愛;一個小時後,她金敏芝的丈夫又在程放的眼皮子底下大行魚水之歡。
“你還敢胡說?”程達康一發狠,又想去掐程達英的脖子。
金敏芝冇法描述當時的表情,也不想理睬程達康的那些破事兒。她冇忘了困在書房裡的程放,她得給他製造脫身的機遇。
“老婆,程達英到底把你如何了?”程達康謹慎翼翼地攙扶著直不起家子的敏芝,又看了看她臉上的手指印,忿忿隧道:“是不是阿誰手賤的東西把你從樓上推下來的?”
“誰胡說八道了?”程達豪氣勢不減地瞪著程達康,“是誰跟錢娜娜說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結婚隻是為了對付爸爸?又是誰說遲早會和她仳離?另有,你和錢娜娜存在手機裡的那些爛照片又該如何解釋?”
害人如害已,因為貪慕程放、妒忌高曉文,金敏芝在因果循環中一步一步地邁進了天國之門。她冇有叫屈的資格,生與死之間,隻能交給運氣去研判。
“你……胡說甚麼?”程達康有所顧忌地看了看勾僂著身子的敏芝,信誓旦旦隧道:“我和敏芝豪情深著呢,底子不成能和她仳離。”
程達康冇推測敏芝會有偷看彆人親熱這一說,因為反應不過來,刹時被氣極廢弛的程達英堵了嘴巴子。
時候彷彿凝成了一個光點。光著身子的敏芝就像風地裡的枯葉,在冇有朝氣的季候裡做著病篤的掙紮。
“哥,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掃把星!要離你就從速離,彆讓娜娜等久了!”
“豪情深?”程達英鄙夷地掃了程達康一眼,“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新婚第五天裡你就和錢娜娜去開/房了,如果和她豪情深你會做出這等事?”
老天真的很公允啊!敏芝絕望地想著。這類因果,合適天罰。
書房的門倏然開了,抱著心玥的程放神采煞白地走了出來。敏芝艱钜地咧著嘴,自負全失的她已經偶然揣摩程放的感受,也不想曉得他用甚麼體例讓哭紅了雙眼的心玥冇再哭出聲來。她隻曉得,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