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是好鳥,你和你哥一樣愛招惹女人,上天該把你們的***都閹了,看你們還敢如何搞大女人的肚子,讓你們也來大阿姨,疼死你們,疼死你們,要……疼死......你們......”不由得揭開傷口,咧了嘴大哭,喝的伶仃酣醉,眼淚也順著顧淩涔的脖子一起向下,儘數滴入他的領口。
顧淩岑
敬愛的耳朵:
“我覺得你百毒不侵,你就覺得我刀槍不入?”但願將來我能夠練就蓋世神功,不被世事所擾,不為情所傷。
最後,落得個遍體鱗傷。
應了畢業季分離季的讖語,再碰到顧淩涔,我淡然一笑,冇有走開,主動地拉著他去喝一杯,我覺得他會狠狠地嘲笑我的高傲乃至怒罵我瞎了眼也行。可恰好不是,他恰好要用他哥哥那種燈光式的腔調:“耳朵,難過就扒在我肩頭哭一哭吧。”
“為甚麼要哭?我好著呢!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可我偏要好好的”我不滿的撅嘴。
桌上是一杯牛奶,壓著一封信,真是資訊交換髮財期間的奇葩。
本來鬨了三年,旁人都看得出來,“他......分歧適我”,我把我的雨季花季,亂七八糟的季候都塞給了一個錯的人,最後我們為這個錯......支出了代價。他華侈了時候,我耗儘了精力。
人呐,偶然候就是這麼奇特,時而純真時而心機,時而有說不完的話,時而沉默一天無話可說,本身最難過最悲傷的事或許不肯對老友多說,卻能夠和一個陌生人細細講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