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
想到這裡,宋妍更是擔憂了,立馬拉著我的身子渾身查抄,“岑岑,那天以後你就被他們送去精力病病院了麼?”
“放鬆點,你再這麼一抖,可就更疼了。”
我搖了點頭,不想讓她擔憂,“冇事。”
雙手不約而同地攥了起來,我瞋目圓睜地瞪著她,“為甚麼要這麼對我?”
她刹時像是被我激憤了般,猛地朝我撲了過來,幸虧我眼急手快地側了個身坐了起來,而她就那樣富麗麗地撲倒在病床上,然後額頭倒是狼狽不堪地撞了一個大包。
這才發明人家女護士手裡的針頭都已經舉了起來,隻是這針頭為甚麼顯得特彆的長?
宋妍像是猜到了我的迷惑,撇了撇嘴,不屑地自嘲,“冇事,他不會傷害我。”
“那些瘋子有冇有把你如何樣?”
想到那次在彆墅外見她的場景,不由得心底一慌。
我刹時想到了甚麼,一臉驚駭地看著她,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方纔給我注射了甚麼?”
然後內心悄悄吸了口氣,幸虧安琪被那人拖走了,不然這一撞上,那她就更放肆了。
隻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
公然癡戀中的人就是個瘋子,於我,於統統癡戀中的女人。
“葉蜜斯,費事你躺好一點。”剛纔還唯唯諾諾的女護士刹時像變了身,眼睛就跟藏了毒的針,恨不得直戳我的心臟。
我屏住呼吸,儘量壓著自已心底的怒意,輕笑地看著她,“那又如何?”
她嫌棄地從兜裡取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已的掌心,嘲笑道:“我就曉得南笙他不會那麼快變心。”
“他那人強,隨便找個暖~床伴甚麼的一點也不希奇。”
我真特麼想回她一句,“你躺這,我來紮,看丫的疼不死你。”
我有些驚駭地縮了縮身子,然後往病床邊挪了挪,低聲籌議道:“阿誰……可不成以換個針頭?”
“哦?”安琪並冇有我想像中的氣憤與失態,她勾著薄唇含笑道:“本來隻是傅南笙的暖~床伴罷了,那我就冇甚麼好擔憂的了。”
我眯著眼睛靠著床頭打了個盹,走廊裡倒是傳來了一陣異動。
不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