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也垂垂地散去,我有力地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微微吸了口氣,煩躁地揉了揉自已的腦袋。
傅南笙神采微沉,掀唇道:“你覺得我不想麼?”
我腦袋一疼,無數破裂的畫麵刹時湧了出來,而後煩躁地擰開那門,冷冷道:“你們偶然候在這裡嚼舌根,不如歸去多看看書。”
“媽咪,您這是籌算不認我們?”小傢夥刹時吼怒出聲,兩隻手臂死死地箍著我的大腿,有些抱怨地看向他身後的男人,“爸,這都怪您。”
“他還那麼小,你讓他如何適應冇有母親的餬口?”
“我是你爸。”
“也是哦,畢竟傅家還是要仰仗宋家的。”
“您當初如何能讓媽媽一聲不吭就去災區呢?”
就算他情願,我還不樂意乾呢?我這不是趕著去送命麼?
喬振南和傅宸皓就那樣定定地站在遠地,看著我和傅南笙的身影消逝在他們的視野當中。
我獵奇地打量了阿誰女人一眼,卻見她刹時一僵,看我的眼神也深了些,彷彿還帶了些許閃躲。
“這死就死了吧,乾嗎還非得糾結她是否還活著?”
四周的人越湧越多,一多量火辣辣的視野刹時朝我湧了過來。
“你不記得我了?”
沈一凡隻跟我講過傅南笙和我的事,傳聞我是個孤兒,除了一個外婆,彷彿冇有甚麼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