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叫合法防衛,就算把他踢廢了又如何?”
認識到我的處境傷害,我整顆心都涼了起來。
傅南笙倒是毫不躊躇地一腳踹了疇昔,“還不誠懇,你那破玩意是被誰給踢壞的?”
“你們還愣著乾嗎,從速給我弄死那臭娘們。”老禿驢一聲令下,那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全都朝我湧了過來。
“現在是他們對我們脫手,還把我的兄弟都打傷了。”
傅南笙倒是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你感覺跑有效?”
肥頭大耳的老禿驢拍了拍我的臉頰,嗤笑道:“死女人,竟然敢咬我?”
麵對如許的事,想逃,明顯是逃不了的。
我這簡樸的腦筋,估計也隻能想到“溜”這個詞了。
但是一想到這裡人多,不由得提示到,“傅南笙,要不我們撤吧!”
“這整片海疆是秦昊的地盤,秦昊是我的姐夫,你們竟然敢在這裡撒潑,必然是活膩了。”
隻是,眼下他們此人多勢眾,即便是把他們叫來了也一定是這老禿驢的敵手。
那種無助和絕望已經襲滿我的心頭,我有力地看著那放肆到朝我越來越近的男人,渾身生硬地跌坐在那沙岸裡,整小我已經不知該如何反應。
為首的差人冷了對方一眼,卻也冇敢當眾過分,隻是沉聲道:“把他們都給我帶走,押歸去再審!”
“你是活膩了麼?”
驀地抱起還在眩暈的小皓皓,急聲道:“跟媽咪走!”
小皓皓倒是掰開我的手指眼睛亮亮地看著傅南笙道:“爹地,把那老禿驢的手也剁了,他但是調~戲過你老婆。”
傅南笙攬過我的身子,皺眉看著我那已經儘是汙泥的裙子一眼,再看看我那暴露的後背,輕嗤道:“真不該給你挑了這麼條裙子。”
我身子幾個踉蹌,很快便倒在了不遠的沙岸裡,認識到機遇來了,我幾近連氣都不敢再多喘一下,直接拔腿就跑。
傅南笙斜了我一眼,“你怕了?”
傅南笙直接擰起對方的身子往前麵一丟,阿諾麵無神采地走了過來,直接率人將他們押了起來,卻見禿頂的男人瞪著眼睛在那大聲吼怒道:“你們給老子鬆開!”
人群中不明本相的善夫君,看到差人蔘加,覺得是來救場的,自是點頭擁戴道:“冇錯,我們看著那男人欺負這小女人。”
我鼓了鼓嘴,隨即裝腔作勢道:“你都不怕,我怕甚麼。”
“想跑?”
我現在隻想拖時候,哪怕是硬著頭皮激憤他們。
老禿驢愣了一下,而後強忍著自已身材的疼痛,吼怒道:“老子特麼那裡要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