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那粥,越講越悲傷,最後乾脆放動手中的勺子,委曲地看向傅南笙,“你說他們是不是很壞。”
“我隻是身材有些不舒暢,並不是成心針對您。”
“我曉得您和傅總的乾係。”我看了看她,又怯怯地看了看傅南笙,“我清楚自已的角色和定位,放心,我絕對不會超越。”
我就那樣悄悄地依偎著他的身子,溫馨地享用著這半晌的幸運,卻被門外那嬌俏的女音給打斷,“南笙,葉岑醒了麼?”
我清楚地感知到他在拿熱毛巾給我敷臉,然後悄悄地抱著我的身子,將我的腦袋埋在他溫熱的胸口,輕哄出聲,“冇事了,彆怕,都疇昔了。”
“但是我看葉岑她一點也不歡迎我。”安琪噘著嘴巴,特長指著我道:“我一剛來她就睡,擺瞭然不喜好我。”
瑟瑟地縮了縮自個的身子,我倔強地擠出兩滴眼淚,委曲道:“安琪姐,您曲解了。”
我邊舀著碗裡的粥,吸了吸鼻子道:“你不曉得夢裡那些混蛋有多欺負我,我都已經餓得快死了,好不輕易找了些吃的,卻被他們一掃而空。”
“不好了,葉蜜斯發熱了。”耳邊是陌生女人那嘰嘰喳喳的聲音,我渾身難受得很,胸口像是被甚麼東西重重壓住了似的,沉得我透不過氣。
莫非我現在已經下了天國?
傅南笙寵溺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輕哄道:“嗯,他們今後都不敢再欺負你了。”
夢裡的我去了當代,並且還趕上了戰亂,成了災黎,最後被餓得隻剩下皮包骨,竟然還好死不死的撞上了阿誰叫阿彪的男人。
我頓時一驚,而後定定地看了他幾秒。
“如何啦?”傅南笙刹時鬆了我的身子,然後吃緊地看著我“是不是方纔我冇重視,然後弄疼你了?”
說到餓,我還真是特彆餓。
“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見傅南笙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又很快規複了他冷酷的神采,冷冷道:“葉岑她剛剛纔醒,有些發熱,要多歇息。”
傅南笙的話刹時暖和了我的心,我試圖緩緩地展開雙眼,獨特地還真從夢魘中擺脫出來了。苗條白淨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撫了上去,我悄悄地撫了撫他性感涼薄的唇瓣,莞爾一笑,“真的是你。”
傅南笙悄悄地撩開我那廣大病號服的袖子,看著那微微結痂的傷口,皺眉道:“還疼麼?”
傅南笙抬手撫平我那皺著的眉心,柔聲道:“葉岑,你放心,曾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會給你成倍的討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