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昉嬌俏地歪頭一笑。她也這麼以為。
扣問到這裡,案情根基瞭然。當持續詰問是誰給他看了照片讓他恐嚇朱貝妮時,他卻死活不肯說。問急了。肇事者脫口而出:“我要找狀師!我有權沉默!”
母親掩唇而笑,看向梁昉的這一眼柔且媚:“梁家如何會有剩女。”
朱貝妮隻好點點頭。
“我是瑞金病院放射科的助理大夫,一名前來拍片的患者把電話交給我,說怕打電話的人焦急,托我代接。”
中年民警很精乾的模樣,核閱一圈以後目光落在朱貝妮身上,簡明扼要地先行明說。遵循中年民警的說法,這並非一樁純真的交通變亂,而是有預謀的犯法。因為,交警在例行扣問肇事者的時候,肇事者一衝動,開口就否定:“我冇想撞他!我都不熟諳他!真的!我要撞的人是朱貝妮!”
“恰好。我們要去病院訪問一下他。”中年民警大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