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不進步，寧語昕是被動的，如果他不對峙，她隻會站在原地等候。陶知凡但願他們兩人的節拍再快點，再快點，靠近些，再靠近些。

陶知凡本還想再逗逗她，俄然瞥見她的左臉有些腫，細心看了看前次的傷口，已經癒合，又拿著本身的手比了兩下，這才明白過來，這傷是明天形成的。

“感謝。”寧語昕接了過來，抿了兩口。

“知凡……你說了等我睡著就歸去的。”寧語昕終是受不住他的挑/逗，有力地抓著他的雙手，要求道：“今晚我好累，饒了我……讓我歇息好不好？”

吹風機的噪音很大，寧語昕有來由臨時不說話，便悄悄地坐在那邊，看著陶知凡苗條手指在她的髮絲間穿越，將她的每一縷髮絲都理順，讓它們服服帖帖地全都攏到了腦後。

公然，過了幾分鐘，就聽到夏小沫一邊抱怨一邊開門。

“我捨不得走……你非要趕我走嗎？”陶知凡暴露一個委曲的神采，無辜的眼神，彷彿他不是一個懷著壞心眼的男人，而是一隻依靠仆人的金毛犬。

“蘇婉玉打你了？”陶知凡的聲音裡，是壓抑的肝火，“程梓楊不是在中間嗎，他就看著她打你？”

“嗯。”寧語昕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見陶知凡還冇有分開的意義，紅了臉。她沐浴出來，內裡是真空上陣。幸虧寢衣隻是薄並不透，以是才氣如許麵對他。

這時，內裡傳來拍門聲。

寧語昕垂下頭，縷縷濕發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她的神情。

“是他們用心的，你仁慈，才著了他們的道。”

這些，都是不成消逝的過往，陶知凡冇想過要克服過往，但他想經曆這些過往。他是個普通男人，對本身最愛的女人不動心是不成能的。但陶知凡又不敢過分激進，他怕嚇跑寧語昕，怕衝犯了她，更怕她今後會討厭本身。

“知凡，明天肖薇來了，本來把我擠掉的人是她。”寧語昕把肖薇和蘇婉玉的事說了一遍，她見陶知凡的臉跟著她的報告，一會兒笑嘻嘻的，一會兒陰沉沉的，一會兒鼓掌獎飾，一會兒咬牙切齒，也冇有睡覺的意義，摟著他，又把老宅的事奉告了他。

很快，大半杯牛奶都被陶知凡喂進了嘴裡，寧語昕清澈的眸子變得迷濛，天眩地轉，她有力地攀著陶知凡的肩膀，無認識地喊著他的名字：“知凡……知凡……”

“嗯……痛……”寧語昕懶洋洋地睜了一隻眼睛，見陶知凡火辣辣地盯著本身看，立即又閉上，嘟嘴說道：“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