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掃了一眼寧正帆,持續說道:“你們大抵是忘了,這宅子的仆人是誰!明天我在這,你們都敢掀桌子,萬一哪天我不在這了,你們是不是想把我這宅子給燒了?”
“海濤,我問你,你姐姐嫁給我的時候,收了我多少錢?”程梓楊站在寧語昕的身邊,彷彿一顆彼蒼大樹,值得依托,能夠隱蔽。
寧老太太點頭,她看著程梓楊,幾近是在要求他:“我寧家不幸,生了這兩個不是人的東西!但是,他們是我寧家的血脈。我比語昕爸爸大了十五歲,我父母歸天的時候我承諾過他們,要好好照顧他。現在,語昕有了你,我就是現在死了也放心。但是語昕的爸爸和弟弟就是禍害,我活著,能看一天就看一天,等我走了……”
“媽,你放心吧。他們到底是寧丫頭的爸爸和弟弟,我不成能不管的。”
程梓楊望著寧老太太,終究冇有撤回擊來。
寧語昕翻開窗戶,把房間裡那些飯菜的味道全都透潔淨。寧老太太掙紮的坐起家來,把他們兩個都叫來,左手拉著寧語昕,右手拉著程梓楊,老淚縱橫:“孩子,委曲你們兩個了……”
寧正帆見程梓楊動了怒,也曉得他剛纔是過分了。但是,一想到每個月隻要兩萬五能夠花消,寧正帆內心又很不甘心。
“你姐姐這麼優良的女孩嫁給我,都未曾提出半點要求,你找的是甚麼女人?金子做的?還是鑽石鑲的?你如果能憑著本身的本領在市中間築巢引鳳,我和你姐姐必定會在你結婚那天包一個大紅包去道賀,如果不是……”程梓楊昂首看著寧海濤,笑了一下,接著說:“統統免談!”
寧老太太接不上氣來,隻能點頭。丟臉的是她孃家人,她也不曉得該開口說甚麼好。
“媽,都是我爸和我弟不好,你彆生他們的氣。”寧語昕安撫她。
這些年來,他有很多次想放手不管寧氏父子,但是為了寧語昕,他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幫忙他們度過難關。每一次脫手,貳內心唸的都是寧語昕,可此次,寧老太太幾近是臨死托孤,固然這孤的年事大了些,顯得不成理喻,但這是寧老太太最後的要求,程梓楊不能不接。
“這五百萬,是我看在媽媽和寧丫頭的麵子上纔給的。彆覺得我簽了條約就不敢懺悔!”程梓楊走到寧海濤麵前,指著地上摔碎的碗碟,似笑非笑:“大不了,我再花五百萬,請彆人來清算這渣滓!”
寧海濤怔了怔,結結巴巴的說:“冇……冇有收一分錢……”